歌蘿莎的項圈 - cc

The Collar of Golosa

以下發生的事件純屬異空間事件，登場人物、團體、事件、關係等一切皆與《黑曜的SPHERIA - 艾肯斯家族女僕們的仕事》「未必有關」，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以下是補role，參與者為：歌蘿莎、尤莉亞、莫莉莎)
(每個回覆限制於70字之內)

1763年?月第?周 - Day ? - 某時間 黑曜石迎賓館 女僕們的休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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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總覺得這樣很奇怪，不過就是想試試看耶……）坐在一角的歌蘿莎，手上拿著先前外出時買回來的項圈，一邊輕輕地把玩著，一邊有點害羞地幻想著自己戴著項圈，並且被「他」牽著的畫面。

　　「哼嗯？是項圈？」正當歌蘿莎想把項圈套在頸上的時候，門外傳來了別人的聲音。

　　「啊，莫莉莎妳好。」就像是秘密被雙親發現的小孩一樣，歌蘿莎有點慌張地回應道。

　　「這種東西別胡亂帶喔…萬一戴上了可就脫不下來的啦。」剛下勤的莫莉莎一臉複雜的笑道。

　　「啊，這項圈只是普通的項圈，應該不會脫不下來吧？」歌蘿莎有點開玩笑地說道：「這又不是故事書裡的劇情，不會有問題的啦！」

　　「可不是呢…項圈這種東西，只要一套住妳，就怎麼掙也掙不脫啊…」莫莉莎手支著腰，不過說話卻沒先前的氣勢了。

　　「而且……」歌蘿莎若有所思地望著手上的項圈。「不知道為甚麼，要是他幫我戴的話，即使脫不下來也……」

　　「『他』…」莫莉莎心裏複唸了一次，赸赸地走到桌前坐下，托著腮子道。「唉唉，這還是想楚一點比較好哦。」

　　「謝謝妳的關心。」歌蘿莎向莫莉莎微笑道謝，然後低頭望向項圈說道：「不過，我自從那天起已經決定了。現在才後悔的話也許就太遲了吧？」
　　「怎樣也好，我現在只是想試一下感覺如何而已，所以不會被套住的啦！」歌蘿莎微笑著回應道，並且將項圈打開準備戴上。

　　「歌蘿莎小姐，這個是…」
　　這時，尤莉亞神情非常緊張的跑進來，而她手上正拿著另一個項圈…不過，看來她來遲了一步。

　　正當歌蘿莎想要戴上頸圈的時候，神情非常緊張的尤莉亞突然跑進來叫道。被這突然的行動嚇到的歌蘿莎，不小心鬆開了手，使得頸圈穩穩地扣上了在她的頸項上。

　　「啊！尤莉亞怎麼了呢？」有點尷尬的歌蘿莎輕撫頸圈轉向尤莉亞。

　　「今次糟了…」看見這樣，尤莉亞表現出平常不太看見的恐慌走近歌蘿莎。

　　「咦，那個頸圈是？」注意到對方手上拿著一個一模一樣的頸圈，歌蘿莎有點好奇地問道。

　　「剛，剛才撿查物品時發現…」尤莉亞並指著歌蘿莎的頸圈說：「你買的這個頸圈，與『小姐』用來鎖著我們的那個頸圈，莫名其妙的調轉了…」

　　「啊……咦咦！可是為甚麼會調轉……」原本正在不自覺地撫摸項圈的歌蘿莎，在聽到尤莉亞的說話後，以不敢相信的表情望向她。在想起那個頸圈的「效果」以後，沒有想太多就開始嘗試將項圈除下。可是即使用盡她的氣力，那項圈仍然是緊緊套在她的頸項之上。

　　在歌蘿莎頸上，賦予了隱伏的神秘魔法項圈，發出陰霾氣息的魔力開始流進歌蘿莎的體內。激烈的感覺開始進入歌蘿莎的意識裡，尖銳的痛苦感覺就像雷擊一樣貫穿了歌蘿莎的心......

　　「啊！啊呀……唔！」隨著像雷擊一樣的強烈痛感在體內發散，歌蘿莎發出了痛苦的叫聲。不過，在看到尤莉亞擔心的表情以後，她勉強控制住自己的身體，而痛苦的感覺亦漸漸消失。

　　不過及後的感覺，對於沒有某種相對經驗的歌蘿莎來說，就像軟體動物互相交尾一樣的感覺，嘔心的，但是令人舒爽的感覺，充滿了歌蘿莎的身體內，而歌蘿莎嘗試抵抗著的意識亦減緩下來。

　　（啊……這種感覺……總覺得很舒服……）在那種奇怪的感覺取代痛楚，並充滿了她的身體後，歌蘿莎的四肢慢慢軟化下來，而意識亦變得有點朦朧。

　　雖然尤莉亞想起『小姐』很像有辦法解開頸圈的，因為自己都不清楚，所以現在看著歌蘿莎的表情，尤莉亞能做的只有無奈。

　　「一切都是因為我什麼都做不好…」尤莉亞嘗試安撫歌蘿莎道：「給歌蘿莎小姐看見我給鎖著的樣子，之後竟然搞成這樣…」

　　「這不是妳的錯啦……」在看見尤莉亞擔心的樣子以後，歌蘿莎試著安撫她，不過大概是因為項圈的影響，她的聲音似乎變得柔弱起來，而且說話也有點勉強。

　　「反而要，謝謝妳提醒我呢。」歌蘿莎的臉上露出微笑。與平常的笑容不同，她的這個微笑似乎帶有某種奇異的感覺。然後，她不自覺地喃喃自語道：「不過這項圈……感覺很舒服呢。」

　　「別想太多了，現在首先要…」

　　「不行、歌蘿莎、快醒醒！」莫莉莎使勁甩了歌蘿莎一巴掌。那樣的反應很不尋常，濃稠的魔力開始入侵歌蘿莎的身體，很明顯魔導器已經在運作中。

　　「呀……痛……不過不知道為甚麼也很舒服……」神智越來越朦朧的歌蘿莎喃喃自語地說道，並且而軟弱的眼神望向莫莉莎。

　　「快！快去叫小姐！」莫莉莎向尤莉亞喝道，然後匆忙的把身上的藥劑都拿出來，想辦法將魔力的擴散速度減慢。

　　「呀，是！」尤莉亞已經沒什麼時間再思考如何是處，只能立即動身叫『小姐』過來幫忙。

　　歌蘿莎的樣子越看越不對勁，那恍惚的眼神讓人看得好心痛…
　　一股血氣從胸口湧上來，令莫莉莎的腦袋發麻。

　　她將能用上的藥劑都用上了，便咬著牙關，喊著：「笨蛋，快醒過來啊！」
　　並打算將兩指插進頸與項圈之間，試著把緊鎖著脖子的小扣硬生生拆開。

　　「......你不要阻著，快讓開！」莫莉莎的肩膀傳來緊緊給握著的感覺，一股怪力就把莫莉莎拉開......雖然莫莉莎看著肩膀，戴上黑色絲絨手襪的小手是看上去這樣的柔弱，力度可是可以令莫莉莎退後幾步，站不住腳來。

　　這個突然到來的女孩，就是大家所認識的瑪莉蒂茲小姐，皺著眉頭，一臉不爽的將那個失神中的歌蘿莎壓倒在地上，右手緊握著她帶上了項圈的頸部，並靜靜地唸秘法咒文來。

　　「啊……瑪莉蒂茲小姐妳好……」在看到一臉不高興的這位小姐以後，歌蘿莎的心裡同時產生了放鬆以及不安的矛盾感覺。一方面，她知道自己很快就會擺脫這個項圈。不過，她亦知道自己接下來會相當痛苦，並且很可以會被痛罵一頓，而且這種舒服的詭異感覺亦很可能一去不回來……

　　令歌蘿莎意志薄弱起來的舒爽的感覺開始減退，痛楚令歌蘿莎從朦朧中回過神來，激烈的感覺就像身體裡的靈魂給刀子刺穿一樣。

　　「啊……啊呀！」隨著那種奇異的感覺消失，歌蘿莎的腦袋漸漸變得清醒起來，並且很快就因為自己剛才詭異的行為而臉紅起來。接著，在項圈扣起那一刻所感受到的強大痛楚亦再次出現。受到項圈影響而意識變得朦朧的她，在痛楚之下立即就發出了慘叫聲，而身體亦不斷地掙扎著。

　　經過一點時間後，隨著瑪莉蒂茲唸出最後的咒文，項圈亦應聲由歌蘿莎的頸部脫落。

　　莫莉莎跌坐在地上，看著事情的發展、落幕。
　　黑衣女孩的態度雖然粗暴不友善，不過出手的時候卻沒有半點猶豫。
　　而莫莉莎卻為差點把事情攪砸而抹把汗。

　　痛楚雖然在項圈脫落的一瞬間同時消除了，但是痛楚的餘波仍然在歌蘿莎的體內盤旋，痛苦和舒暢夾雜的餘悸感覺也令歌蘿莎的腦袋像麻痺起來。

　　「咕……啊，脫下來了……」在聽到項圈解開並跌落在地上的聲音以後，歌蘿莎以含糊的聲音低聲說道。雖然痛楚已經伴隨那個項圈離去，可是剛才的角種感覺仍然在她的身體內反彈，並且使得她的意識變得不太清醒。

　　「哼唔...... 真是很險，遲了一步也會令這女僕的身心也會壞掉......」瑪莉蒂茲抹了一抹前額的汗水，然後把項圈拿起「真是的，怎會有這樣笨拙的女孩把項圈戴在自己的頸上的。」

　　「真的很對不起喔！」仍是覺得是自己闖禍的尤莉亞向瑪莉蒂茲鞠躬道歉著：「事情竟然搞到這田地，還要主人親自出手，真是……真是覺得很丟臉……」

　　「為甚麼我的咒縛器會在其他女僕身上的？而為甚麼你會有視覺上的複製在你手上的？」瑪莉蒂茲問著尤莉亞。

　　「如何要責怪的就先責怪我吧！她們是無辜的！」

　　「就算你嘗試把全部的錯誤獨自背負著，也埋沒不了她是愚鈍的女孩的事實，何況，你也不是站在可以為他人求情的位置。」瑪莉蒂茲只是冷冷的對尤莉亞說，她眼神一點也沒有放到尤莉亞身上。

　　「對不起，尤莉亞……」身體已經失去了所有氣力的歌蘿莎，以幾乎不能被聽到的微弱聲音說道。

　　「那項圈…是這孩子自己買的…」莫莉莎走到歌蘿莎與瑪莉的跟前合膝跪下來。「可能只是不小心調亂了而已，害小姐操勞不好意思…」莫莉莎脫下手套，探了一下歌蘿莎發熱的前額。「她這樣…會不會有後遺症？」

　　「才不會令她有甚麼後遺症了，可是你們急切要擔心的要是她本身的愚鈍吧。」瑪莉蒂茲刻薄地說。「把她抬回房吧，她很快就要倒下了，這種感度不是常人能抵受得著的。」

　　見狀都在瑪莉蒂茲身旁跪下的尤莉亞，雖然因為發現手上這個『應該屬於歌蘿莎的頸圈』沒自動上鎖功能而發覺出事，不過仍然莫名其妙的凝視著它並懷疑地道：「但是這個是何時給調包了呢？」

　　「沒甚麼調包不調包的，很明顯是我那些沒用的僕役把我的東西亂放，最後和其他人的東西搞亂了。」她斜看著尤莉亞，穿刺的眼神直達尤莉亞的心裡......

　　莫莉莎苦笑，其實如果光看外表的話，兩個項圈也許真的沒甚麼分別。

　　「那麼…先退下了。」莫莉莎扶起歌蘿莎，「尤莉亞，麻煩妳幫幫忙好嗎？」

　　「明白了，整件事有一半以上因我而起。」雖然口中是這樣說，兩手都開始幫助莫莉莎，不過尤莉亞內心仍是為自己覺得不值。

　　不過在瑪莉蒂茲的威嚴與莫莉莎的要求下，她還是選擇把事情硬說是自己的過錯。

　　「如果可以的話，希望你們可以原諒我的冒失。」她只是低著頭，消極的承受著各位的眼光，如此一來下場好不好看來已經不重要了。

　　「尤莉亞，如果你想得到原諒和保留你剩下的面子，我認為你現在甚麼也不要說會比較好。」瑪莉蒂茲淡淡的說出這些話後，口也唸出秘法來，她用手指頭輕輕點了虛弱的歌蘿莎一下，扶起她的莫莉莎就感覺到歌蘿莎的身體變得輕盈過來，這樣莫莉莎可以省掉不少氣力了。

　　「如果你還想要留在這兒，我建議你把主命好好的做好，尤莉亞。不然......你就回到本來你應該到的地方吧。」說完，瑪莉蒂茲就如平常一樣，靜靜離開了。

　　「別在意了…畢竟是意外啊。」莫莉莎靜靜地看著尤莉亞跟瑪莉蒂茲的對話後，對尤莉亞苦笑。
　　「但…這孩子的心態…」

　　莫莉莎嘆了一口氣，然後看著瑪莉離開的方向。
　　「說起來…她其實也出奇地是個好人…吧？」

　　接著，尤莉亞也放出一聲長嘆。
　　「表面上小姐時常用各種手段來對待我們，不過我自己倒覺得她不是傳聞中那麼壞。」

　　之後尤莉亞簡單的講自己閒時帶著那個小提琴的事。（參考人設和雜談版#196~#197）
　　「當她的僕役可是身心都會辛苦的了，所以不必（No Need to）…」
此刻，尤莉亞又回到平常的愁容。
　　「與及，不要（Need not to）擔心我。」

　　「這樣嗎…」莫莉莎靜靜聽著。「尤莉亞…妳會喜歡瑪莉小姐嗎？」最後她沒頭沒腦的問道。

　　「那麼莫莉莎小姐呢？論法倫希爾少主也好她們也好。」
　　不過其實尤莉亞本身都不知應該覺得自己喜不喜歡自己的少主－從決定成為她的近身女僕的那天開始直到現在。

　　「我問妳妳怎麼問回我啦~~」莫莉莎抗議道。「至於說紫瑩和艾莉絲話，她們都是單純的好女孩，跟她們相處沒甚麼壓力，很舒服。有時紫瑩她啊、一說到做菜的話…」莫莉莎似乎將話題駛得遠遠的，兩人就這樣一直談下去。談著談著，兩人都索性在歌蘿莎的房間裏呆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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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談著談著，兩人都索性在歌蘿莎的房間裏呆下來了。

　　「啊……唔……」隨著意識漸漸回復，歌蘿莎緩緩張開雙眼，並且從剛才的沉睡以及妄想之中回到現實。雖然她有一刻認為這一切也只是一個奇怪的夢境，可是從大腦中傳來的痛楚卻不認同。

　　「醒來了啊？」「嗄…妳沒事就好了…」聽到歌蘿莎的沈吟，莫莉莎與尤莉亞同時回頭過來。雖然歌蘿莎睡了一會兒，但蒼白的臉蛋上還是掛著痛苦的神情。

　　莫莉莎走到床邊，撥開沾了汗水的粉藍色頭髮，問道。「還有在痛嗎？要喝杯水嗎？」

尤莉亞則沈默地拿起毛巾拭去歌蘿莎額頭上的汗水。但看見她的表情，與自己第一次給戴上咒縛器時要孤獨地承受、包容、處理那些過度的興奮感相對比，無疑有點心酸。

　　「醒來了啊？」「嗄…妳沒事就好了…」聽到歌蘿莎的沈吟，莫莉莎與尤莉亞同時回頭過來。雖然歌蘿莎睡了一會兒，但蒼白的臉蛋上還是掛著痛苦的神情。莫莉莎走到床邊，撥開沾了汗水的粉藍色頭髮，問道。「還有在痛嗎？要喝杯水嗎？」

　　尤莉亞則沈默地拿起毛巾拭去歌蘿莎額頭上的汗水。但看見她的表情，與自己第一次給戴上咒縛器時要孤獨地承受、包容、處理那些過度的興奮感相對比，無疑有點心酸。

　　「啊，謝謝妳們……」雖然腦袋仍然傳出痛楚，不過歌蘿莎還能夠勉強從床上坐起來，並且以稍為無力的微笑回應兩人的照顧。

　　「對不起呢，因為我的任性而害妳們也……」勉強還記得昏倒前畫面的她，有點不好意思地道歉道，並且輕撫一下尤莉亞的頭。「辛苦妳了。」

　　莫莉莎想了一陣子才意會到歌蘿莎說話的意思。雖然莫莉莎不知道咒縛器的底細，但箇中的痛苦…她想像得出來。於是便點了點頭，說句：「妳們先慢慢談吧。」然後走出房間斟水。

　　雖然現在成了單對單的空間，不過尤莉亞只是略為抗拒歌蘿莎的手，而且都沒多講半句。

　　「啊，對不起。不喜歡嗎？」在察覺到尤莉亞抗拒的動作以後，歌蘿莎收回了手。

　　「不，只是…」
　　『我不值得可憐……』本來想吐的話突然又吞回吐子裡。

　　自己已經撐不住？不太可能。
　　因為自己想得到安慰？又不似是。
　　而且以歌蘿莎小姐的感覺，會突然打下來的機會更微。
　　「呃…只是怕你操心而已。」

　　「不會呢，我還要感謝妳替我說好話啊。」歌蘿莎的臉上露出微笑，同時輕拍尤莉亞的手背。

　　「我沒做過什麼啦…」的確，尤莉亞真是沒做過什麼，而且弄巧成拙給瑪莉蒂茲反咬一口。

　　「不會呀，如果不是妳及時找瑪莉蒂茲小姐回來的話，我就會變得更笨了耶。」歌蘿莎以帶點玩笑的語氣說道：「而且呀，心意是比行動重要的呢。」

　　這時尤莉亞又想起莫莉莎剛才的問題
　　「其實呢…歌蘿莎小姐妳…會喜歡郎爾森少主嗎？」其實尤莉亞自己都想知道，一個女性可以為自己喜歡的人說什麼…

　　「呃、呃啊？」突然被問及這個問題，完全沒有防備，而且剛才那奇異的感覺還存在於自己腦袋中的歌蘿莎，原本有點蒼白的臉頰幾乎立即變得通紅起來。

　　「那那那……那個……」臉紅害羞到極點的歌蘿莎一邊輕戳自己的手指，一邊含糊地說道：「其實我……一直在暗戀主人耶……」

　　「那個……該怎樣說呢？」歌蘿莎的聲線被壓得越來越小，而臉龐亦變得像是紅蘋果一樣通紅。「只那天起，我就將主人想像成自己的……白馬王子了……這樣會很笨嗎？」

　　「不笨不笨，能對自己主人有愛真好呢…」反觀尤莉亞在這裡又有一個大大的落差。但慨然歌蘿莎講出來的話，自己也沒隱瞞之理：「總比因主人一命之恩而來，但是少許事都做不好的笨女僕有理智與幸運多了。」

　　「喔，這樣嘛……」雖然已經認識了尤莉亞一段時間，可是這還是第一次聽到她本人提及自己的過去。雖然不知道詳情，不過歌蘿莎認然替她感到些許的可憐，並且提起手輕撫尤莉亞的頭。

　　「不過每人也有不同的際遇呀。雖然過去了的事已經不能夠改變，不過我相信只要努力的話，就能夠讓未來變得更好的！」歌蘿莎拍了拍尤莉亞的肩膀肯定地說道：「加上，瑪莉蒂茲小姐也不像是別人說那樣壞呀。以尤莉亞妳堅強的性格，我相信妳也能夠改變她的！」

　　「那麼多謝了，歌蘿莎小姐。」尤莉亞把手重疊在肩膀上歌蘿莎的手上微笑道，「如果我有足夠時間與支持的話，我想應該可以。」

　　「精神好像好多了哩？」出外倒水的莫莉莎總算回來了，看到兩人談得正起勁，便把水杯放在一旁的小机上。

　　「啊，謝謝妳。」在向莫莉莎微笑點了點頭以後，歌蘿莎將雙手從尤莉亞身上移開，並且捧起水杯緩緩飲著。

「剛才已經給妳向主管請假了，今天就好好休息吧。」

　　「呀啊，可是我還可以工作耶……」雖然感謝對方的好意，不過歌蘿莎還是有點咕嚕地說道，同時嘗試從床上站起來。

　　「調理身體也是女僕的責任啊，最多明天將今天的份都做回來吧。」

　　莫莉莎嘆了一口氣，然後拿起了被放在一旁的「咒縛器視覺上的複製品」。

　　「這玩意兒結果還在呢…還需要留著嗎？」

　　尤莉亞突然很快手的從莫莉莎手上拿起頸圈：「安全起見先給我再檢查一下！」打開、搖兩搖、確定沒自動扣起，安全。

　　「還好沒再搞錯…」她鬆一口氣的把頸圈還原後，笑著臉遞給歌蘿莎說，「這個還你，找到為你戴上的人前要好好保管喔。」不過有點皮笑肉不笑之嫌。

　　「啊，呀呀……這個嘛……」歌蘿莎有點害羞地點頭說道，並且將尤莉亞手上那一切的起因接過，然後若有所思地將它收好在抽屜中。

　　莫莉莎靜靜看著這可愛的一幕，不過卻對最後面那句皺起眉頭來。
　　「要是他幫我戴的話，即使脫不下來也…」事發之前歌蘿莎的說話言猶在耳。
　　莫莉莎瞇著眼睛，看著歌蘿莎和尤莉亞的表情。「甘願被鎖著的人，心裏面其實都有同樣的願望吧…」莫莉莎心想。既然已經選擇了，就沒必要回頭。
　　「最重要的是，要讓那個人知道哩。」莫莉莎開玩笑道。「太害羞可不行喔。」
　　「呃啊……莫莉莎不要取笑我啦！」雖然莫莉莎應該不知道歌蘿莎的意中人是誰，不過歌蘿莎仍然是害羞地抗議道：「女生總是會害羞的嘛……」

　　「好啦好啦，不笑妳了。不過有機會的話就要好好珍惜了啊。」莫莉莎替兩人換了杯水。
　　「總之今天就好好休息吧。那我先走囉。尤莉亞妳有空的話就拜託妳一下了。」

　　「啥？呀，嗯…」

　　莫莉莎離去後，雖然尤莉亞想對歌蘿莎說些什麼，但是此時此刻突然開不了口。

　　就此沈默了幾分鐘，她決定說別的：「害成你這樣，歌蘿莎小姐真是不惱我？」

　　「不會啦，真的要怪的話，就只怪我亂買和亂放東西吧。」歌蘿莎微笑並輕撫尤莉亞的頭。「來吧，妳也提起精神吧！」

　　「好了，歌蘿莎小姐～」今次輪到尤莉亞不滿，「你也在獨自承擔責任的話，要何時才好了？」

　　尤莉亞把歌蘿莎的手送回去，慢慢哄她睡說：「現在先請睡個覺吧，冷靜對雙方都會好過點。」

　　「哈哈，妳明白就好了啦！」歌蘿莎笑著說道，然後重新躺在床上閉起雙眼。「好吧，那麼妳也要加油喔。」

　　「你也要明白喔…」尤莉亞小心替歌蘿莎蓋被，並輕撫她的前額。「休息過後一齊各自努力吧。」

　　在走出房間之際，尤莉亞又補了一句：「多謝你，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