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 > 時間線統整

緋庭的來訪者(西露)

銘刻記憶的少女 前半(艾緹)

甜點愛麗絲世界

茫然的尋求者 前半(沃爾)

復燃的黑陽(名稱未定)

永久變轉的深淵迷宮(赫妮琳斯)

謎霧的賭宴(江雪梨織/莫爾)

經過黑陽事件後,緋庭的旅人們經過短暫的漂流,與新的空間普通的連結上了
本來只是因為庭中用品有些需要補充,未紡與未奈想和大家去買點日常用品
但西露偶然在大街上聽到了難以讓他難以無視的內容
「由富豪舉辦的賭會,定期舉辦,有免費的提拉米蘇可以吃」
在西露的三拉四請之下,大家開始打探有關於這個集會的消息
最後得知,只要攜帶一筆足額的款項,周末前往城鎮後方山中的聖堂便能參與活動
艾緹不禁吐槽聖堂是拿來賭博的地方嗎......
在換取了一些當地的貨幣後,於周末緋庭的眾人抱著觀光的心情前往了山中的聖堂
因為入場要求並不高,除了穿著端莊的有錢人,一些看起來素衣的賭客也充斥著現場
撇除常見的紙牌類與輪盤骰子賭局,也有著簡單的令人疑惑的項目
比如說「猜拳」,「猜硬幣」之類的
金額也都由賭客提出,莊家僅設下注上限,下限是連一塊錢都可以參加的
彷彿只是要大家樂在其中似的

稍微與現場的人玩了玩交談後,了解到這個賭會的重點
那是名為莫爾.羅伊絲蒂的甜點師,同時也是這個聖堂的主司祭
經由某個富豪的出資贊助,長年持續舉辦的盛會
而富豪與她有著賭約
傳聞吃過羅伊絲蒂的甜點的人,會受到厄運纏身
而許多有錢的人們覺得這就是笑話,當作一個有趣的體驗來這裡會會這帶來厄運的傳說
當然,如果只是這樣的傳說,那肯定不會被人當一回事的吧?
嘗試過挑戰這份厄運的人們,當中有極少數會在離會的路上落難,型式各有不同
但無一的,都無法尋得其死亡的原因,有的是突發的死亡,有的是身體留下傷口
但卻找不到作案的人,因此羅伊絲蒂的甜點便被人覺得具有帶來厄運的特質
而這裡最重要的賭局,便是今晚會不會出現受難者,是,或是否,如此簡單的賭局
但下限的金額是非常的高,畢竟是賭上人命的。
如同將這些參與者當成人命的賽馬一樣

前來參與的富豪們將吃下厄運的甜點視為自身優異於他人的象徵
逐一的吃下可能要了他們命的提拉米蘇
讓緋庭的眾人震驚的是,西露也毫不在意的吃下了
眾人不禁為西露擔心起來,但西露說「我相信我的運氣。」笑著看著眾人

在這場集會中,有個行蹤異常的人,似乎一直在打探著什麼情報
西露在找人聊天的時候遇到了她
那是名為江雪梨織的女子,穿著便服,自稱是調查著這場賭局受害者的私家偵探
受背後出資的富豪所雇,試圖找出這些死者背後的真相
富豪與羅伊絲蒂有著另一份賭約,如果找出這份厄運的真相的話,她必須一輩子成為自己的御用甜點師
羅伊絲蒂的甜點在這個世界是非常出名的,而富豪想要得到她的所有權
於是羅伊絲蒂提出了對應的條件,繼而開始了定期舉辦的聖堂晚宴
所有金額皆由富豪出資,而羅伊絲蒂收穫了甜點師的名氣,同時也成為了上流社會爭相挑戰的傳說

據江雪梨織所說,這些人並非由什麼怪力亂神的厄運所殺,不過就是羅伊絲蒂的自導自演罷了
但又毫無證據可以證明,因此她在反覆舉辦的晚宴中,一直尋找著能抓住她馬尾辦的機會
這座聖堂下到山脈中央埋下了無法使用魔法的結界,據說是這個聖堂的神明於古早時代所施加的
因此,也無法用一些魔法的手段進行搜查

同時,梨織也在協力者,如果破案的話,可以收穫富豪提供的巨額報酬
西露聽了很有興趣,轉述給了緋庭眾人,在鉅款的誘惑之下,緋庭一行人参和進了這場調查之中......

被「概念」所支配的世界(イデア)


會連結到SW if線的西露的記憶讓他找回錯誤記憶的一條線
除此之外也是緋庭對於旅行的路上被捲入事情第一次嚴重性的碰壁

亞德斯特勒伊(帕特兒/禍械降神(ディザステラス.エクスマキナ)「奧菲諾」)

曾經是以魔法師為社會核心的世界,由魔法帶動著世界上的各種行業,居民們從小到大,大多會到專有的學校去進行教育,以便成年後攜帶各種魔法專長養家糊口

直到有一天,新的治理者是個效率主義派,他重用了魔導研究所中的新星研究組織的領頭,並對研究所所提出的大型成果十分推崇。

那是名為「奧菲諾」的巨型魔導終端,多年歷代的研究成果所打造的,能自主學習魔法知識、配合生產流水線不斷製造出國家需要的魔導器械,最開始是作為軍隊的魔偶生產化,在研究所對國家有空,於政務決策權逐漸得勢後,漸漸的將自動生產的魔導生命投入了民間

魔法師們逐漸被擠壓工作空間,在無休止工作的魔導器械下,生活環境也發生了極大的轉變

但最為嚴重的,便是工作的逐年縮減,以及後代所願意學習的事物逐漸改變

新生代的孩子們比起原有的魔法教育,更願意投入魔導機工的研究中,傳統的魔法教育在經年累月之下逐漸沒落

「帕特兒」是非常不樂見這些變化的,他是在鄉間的魔法學院做著研究,偶爾在遇見志同道合的學生後共同參與研究的人文魔法學研究者,所擅長的魔法性質是藉由畫筆畫出腦中的事物,藉以具現化使用

他的論點,認為魔法是歷年久以承載人們紀錄的載體,如果環境逐漸被制式化的機械取代的話,人們所能在這領域留下的東西會減少甚至滅絕,對於一個歷經千年以魔法為核心的世界來說,可以說是破滅性的打擊

從他的角度來看,這個變化如同被機械給扼殺了未來一樣

在其他不同領域的學者、實務者們的協力下,對政府實行魔導器械的政策實行反抗的團體在暗地裡開始活動,但在治理者與研究組織的漠視下,一直起不到什麼效果

至於激進派,因為燃不起太大的風波,屢次被魔導機兵們輕易的鎮壓下來

許多人們已經習以為常被在機械們幫助下的生活,再加上既得利益者的反對聲浪,屢次的抗議或叛亂都沒對環境造成任何影響

直到……世界已經幾乎被機械佔滿以後,人們再來想反抗已經來不及了

世界如同一灘死水,滿滿的魔導機器佔據著人們的生活,而人們亦沉溺在裏頭無法脫身

反對組織也才日漸的聲勢增長起來……

帕特兒在偶然的際遇下,掉進時空亂流踏入了緋庭之中,意外得知了令人害怕的真相……

「奧菲諾」的演算網路遍佈天空以後,成功鑽出了時空的軀殼,會藉由資料的連結去捕食接近的任何時空存在,藉由吞噬其他世界的經驗與人們的記憶擴充自己的見聞與知識,緋庭在旅行的漂流中,意外的被奧菲諾的干擾給拘束在了這裡

做出如此恐怖行為的魔導演算終端,遍佈世界的魔導機械,對於世界的影響令帕特兒深深的顫慄

在找到返回亞德斯特勒伊的方法後,決定與組織的友人們不計一切代價展開行動……

緋庭的人們也為了脫離奧菲諾的侵蝕,隨著帕特兒踏上意料之外的旅程

無法抵達的明日(西園院紀乃/蘆音)

自妮爾沃爾原生的世界中剝離出來的一小部分,似乎是當時的研究者聽聞了要對世界投入增值病毒鎮壓反亂後臨時割絕出的世界。

藉由與西露相似的,以某個生命的身體作為媒介,賴以維持防火牆與世界的運轉,但時限為僅僅數十餘年,在這段時間內她們必須找到新的方法讓世界得以存續下去,否則沾染上的病毒將會從世界的外殼將這個僅存的片隅蠶食殆盡,且僅剩的能量也會不足以支撐世界的維持。

承擔著這份責任的是在數據世界裡曾作為實驗者助手的西園院姊妹——紀乃與蘆音

但僅僅十年的時間不過就是延命治療,作為維持世界運轉媒介的紀乃與西露相仿的,不斷的變得更為虛弱。

就在時限將至的數個月前,一名銀白色的少女突然出現在他們所在的世界上。

據她所說,她是在尋找著時間盡頭的旅人,對於一般人來說,這樣的旅行目標或許有點過於抽象了。

紀乃與蘆音作為管理者,與作為外來旅人的她進行了接觸,並告知了他這個世界再過幾個月就無法維持,她不宜久留的事。

或許是感知到了她身上所擁有的與普通的生命有所不同的氣息,本來西園院姊妹是有些擔心的,但她到頭來確實就只是個來旅行的人罷了。

姊妹們也為了與這個與他們相處了數十載的世界做最後的告別,帶著她走上了漫步世界的旅行。

但在旅程的盡頭,一切卻出現了轉機。

少女感謝於他們的招待,與享受了一場輕鬆的旅程。

「已經不知道多久,到了新的世界是被這樣友善對待了呢。」

她這麼說。

在世界走向終結的前一天……她展示出了自己所擁有的能力。

那是超乎西園院姊妹們,又或者是說管理著這個世界的少女二人所擁有的力量。

——將這一天的終點永遠不會到來,永遠重複著這一天的「時象複述」。

並且,少女給了她們兩個一個有著羽毛的懷錶,只要她們兩個伴隨在這個懷錶身邊,就不會受到時間重製的關係清楚記憶。

儘管這個世界的生命們將會永遠的持續著「這一天」的牢籠,但自此以後,被病毒們侵蝕的那一天也不再會到來。

少女感謝於他們的旅途,說著「如果可以的話,希望有一天會找到連你們也拯救的方法……」便離開了這個世界。

那是庫蘿可,在無盡的時間時空中流浪著,漫步抵達時間盡頭的少女,儘管姊妹對於她的來歷並不知曉,但對於她們來說,她是為即將崩塌的世界找到一絲延續存在方法的救世主。

過了很久很久,儘管兩姊妹努力的尋找著能夠前往明天,又能阻止病毒的方法,但卻僅僅是徒勞無功,她所具有的計算力不足以生成能夠抵禦病毒的方法,也找不到其他可以逃離的策略。

就在這「一日」的囚牢中,二人將希望寄予有可能會再次回來的名為庫蘿可的少女。

直到——新的旅人到來之時。

那便是緋庭的眾人,在偶然的際遇下抵達了這個不存在明天的世界。

蘆音與紀乃將他們和當時的庫蘿可一般招待著,與他們踏上旅行,並靠著自己手上的懷錶的力量,讓他們不至於被重置記憶。

而也因此,緋庭的旅人們知道了這個世界的困境。

眾人想了許多方法,比如用緋庭的魔導運算裝置嘗試抵抗與削除病毒,但未紡認為這可能會波及緋庭造成無法挽回的後果。

又或者是讓道三把這些病毒數據全部吸除,但他的吸塵器可不願意吞這麼一大堆的髒東西。

儘管西露提出了現在緋庭的眾人也許能對抗侵蝕病毒的想法,但紀乃卻覺得就這樣迎向不確定的明日太冒險了,何況也不知道世界什麼時候會因為沒有足夠的能量崩塌。

她的心裡還期望著那名為庫蘿可或許真的有更好的辦法,而拒絕了緋庭的建議。

但蘆音覺得或許那名少女再也不會回來了,想試著迎向那本該走向終結的明日。

對於有意識的生命而言,世界只是在重複著,日復一日的話,那不過就是折磨罷了,這些不知情的人們還在重複著這一天,但身為管理人的她已經看不下去她們承受著無法知曉的痛苦。

蘆音與紀乃第一次起了方向上的紛執,緋庭的眾人則較多贊成著蘆音的想法。

紀乃坳不過眾人,解放了懷錶的力量,讓庫蘿可的一部分能力為己所用,對自稱也許擁有抗衡侵蝕病毒力量的緋庭眾人展開了試煉……儘管,她表現出來的更多的是拒絕。

但畢竟自己的妹妹蘆音也是這樣想的,她心裡也有那麼一點想要相信眼前的人們能為自己與世界帶來救贖。

西露在這次旅行過後想起了有關於庫蘿可的一部分記憶,但那大概不是目前的旅途能抵達的地方……

選別世界(名稱未定)(克里特.伊爾涅斯)

緋庭在旅行中意外的連接上的一個窄小的世界空間,大小與緋庭相仿,而此處卻僅有一人居住
居住在這裡的少女為名為「克里艾.伊爾涅斯(クリエス.イルネス)」,這個小世界的管理人
但對於他來說,做為世界的管理人僅僅是一件壞事,他們所在的世界是與一個中控機構所管理的電子監獄所造
雖然本意是用於關押重罪囚犯,但在他所居住國家政權的移轉下,新的政權實施了極權的高壓統治
本來只是用於關押重罪犯的電子監獄,逐漸地被各種普通罪行,政權反對派之類對政府不利的人們填滿
而在這裡,為了縮壓空間占用量,每天都會挑選出所有電子監獄中對國家毫無貢獻的,最低的人,將其所存在的世界(監獄)消除
理所當然的,存在於世界中的自己所電子化的意識也會跟著消失,現實中的自己也會因此腦死。
在這所電子監獄的人們,每天都會努力地試圖想出些什麼,或是自主的協助國家的各種網路維護工作,或是動用各種方式聯絡到外人施以賄賂,那都是能證明自己價值的東西
克里艾在世時是個普通的電子程序員,因此他在這裡也就做著最底層無法接觸權限的系統維護工作
但也不知道哪天,擁有這樣恐怖權限的政府會拿這些被他們視為犯人的傢伙怎麼樣......

緋庭的人們聽到克里艾的遭遇後,開始想著有沒有能救出他的方法
但似乎他們所在的世界與意識體資訊上都被植入了強行拖離的話就會受到凌遲般痛苦的自律資料段......

又是另一個,現界濫用數據空間的悲劇的故事。

「政府那幫傢伙,只有想著要怎麼把我們弄進來而已

能把被數據化的我們的意識轉移出去的技術啥的,他們根本不在乎

這個名為世界的監牢裡,有朝一日,遲早任何人都有可能因為「沒有價值」而死吧?

只是苟延殘喘罷了。

只要墊背的人沒了,自己再努力也遲早會輪到的。

能活一天是一天,期待著不切實際的「解放」,別笑死人了......極權統治下,還會有第二種聲音嗎?

不管是外頭,還是這裡,都只剩下苟延殘喘的份了啊。

存在的每一天,都只不過是在往那終有一天會被「消失」的路上前進......」

イルネス=illusion+ness=源於隨時都有可能被消失的,如同虛與實已經不存在界線的存在的他所構成造詞名來歷

死滅滿溢的世界篇

相關參考 @可洛妮.彌澤亞

敘事人/黃昏的薄隙(蒔暮黃昏/無貌的敘事人(夕鄉千瑠奈))


伊甸調律(if線)


(西露正史if)步至荒蕪之道/源之楔

步至荒蕪之道基本是在講述西露在結束緋庭的旅程(緋庭1周目完、大家的線都收完後)選擇回到瓦莉爾拿回自己的一部分能力踏上尋找往時間的彼岸孤身而去的庫蘿可的故事
源之楔是講述西露將庫蘿可從救贖的偏執解放出來後,世界(局部)的因果管理者因為庫蘿可的一念會招致許多時間線的塌陷而必須阻止庫蘿可產生離荒蕪彼岸的因果,而西露與庫蘿可與之抗爭的故事
目前根本上來說因果方應該是以做掉西露改變其這條造成的因果線並將庫蘿可送回彼岸,讓他的意識再度回到背負人們救贖與安文的那個她的線
結局還在想好的收法
但總之庫蘿可會重新踏入無盡的時流中與因果進行對抗,協助西露戰勝因果管理人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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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更新:2025年01月16日 23: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