図書館の夜戦
—— 同人Project Phase 2
私は誰、何処から来たの、そして何処へ行くの。私は知りたい。
“嗯……似乎是有客人来了呢……”
魔法师合上手中的诗集，放在桌旁，然后缓缓地站起身来，面对着禁书库入口。
虽然并没有看到人影。但是哈默里斯已经可以感觉到有人在迅速地接近禁书库。
魔法学院图书馆禁书库位于图书馆的最下层的最内部，而且只有唯一的一个入口。
如果有人想要入侵的禁书库的话，除非是从地下破坏图书馆墙壁，否则非得从这道门进入不可。
这里是禁书库，四周完全封闭，里面都是极其珍贵的魔法书和古代文献。
而且不仅仅是如此。在这其中还有很多非常危险的，甚至已经被前代大魔法师确认为是危险程度极高绝对不可以使用而被封印的所谓“禁咒”的魔法。
正因为如此，禁书库在当初的设计上才选择这样一种完全封闭的建造方式。
也就是万一出现了不得已的情况时，魔法学院即使是将这些魔法书连同书库一起毁掉也不能够交给外人。
考虑到各种各样的意外因素，从通向禁书库的回廊开始，在建造时就已经被布下了多道强力的抗魔结界。在这里使用魔法将受到很大的限制。
特别是火系魔法，一般的魔法师是几乎完全无法使用的。当然书库的内部更是一样遍布结界。
但是结界毕竟只是结界而已。按照Classical Magic的理论，只要魔力足够的话，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而且这只是对“一般”的魔法师而言。
「无论是强行突破或是秘密潜入，能够入侵戒备如此森严的学院图书馆的人一定不是一般的角色呢……」
不过怎么说自己现在都是这个禁书库的管理员。作为管理员，就要以保护图书为第一优先。
「作为管理员，无论是怎样的对手，在这里作战都是对我方不利吗……如果可能的话尽量不要动手吧……嗯……不过似乎不太可能……那么要动手的话至少也要在书库外边动手……能够将对方引出去的话当然是最好的……如果不行的话就要在第一击将对方打出书库大门……」
哈默里斯一边思考着接下来的战术，一边调整好自己的体式。
“来了吗……”
入侵者的感觉越来越近，终于到达了书库的大门旁边。
一个娇小的身影在书库的门口出现了。
「啊？女的？而且怎么看都是一个小孩子啊。」
禁书库中除了摆在刚才哈默里斯看书的桌上的那盏利用光系魔法作为基础原理制造的“光灯”以外就没有别的光源。
出现在哈默里斯视野中是一位白衣白发的少女，从外表上看大约是11、12岁的样子，正好是介于小女孩和少女之间的年龄。
令人印象深刻的银丝般的白色长发在柔和的光灯的照射下反射出淡淡的金色闪光。
少女似乎也发现了哈默里斯的样子，她停下了脚步，一动不动地站在书库的门口，血一般的红色双瞳直直地朝向站在书桌旁的魔法师。
自己等待了半天结果出现的居然这样一个小女孩，哈默里斯不禁有些气馁，然而他依然没有解除戒备。
这种时间在这种地方出现了这样一个女孩本来就很不可思议，而且……这个女孩……
纯白的长发与血红的双瞳……这种协调与不协调的感觉完美地融合为一体……实在是……
「这个女孩绝对不是一般人呢……但是不管如何……首先……」
哈默里斯面对少女向前走了两步，摆出微笑的表情对少女说：“小姐，这里是禁止不相关人士进入的哦。”
“……”少女像是没有听见哈默里斯的话一样仍然一动不动直直地盯着他。
哈默里斯又向前走了一步，“虽然我不知道小姐是怎么进来的，不过这里并不是什么好玩的地方哦，可以的话请赶快离开吧。”
“……”少女仍然一动不动地直直盯着哈默里斯。
哈默里斯再向前一步，“啊……难道小姐迷路了吗，那可是很麻烦的事呢。如果可以的话，就由在下为小姐带路吧。”
“……让开……”从一开始就一直沉默不语的少女终于开口了。那是没有任何起伏，完全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
“啊？”少女突如其来的发言让哈默里斯不禁一愣，但他随即摆出苦笑的表情，摊开双手，作出无可奈何的样子对少女说：“那个……就算小姐这么说也……这里不允许进入是学院的规定，就算是像小姐这么可爱的女孩，在下也不能放行哦。”
少女微微地低下头，看起来似乎是要放弃了的样子。
哈默里斯于是再向前一步，“嗯……虽然比较遗憾，不过，还是由在下为小姐——！”
突然，哈默里斯身体周围滑过了数道金色的光芒。
这是一瞬间发生的事，如果是一般人的话，不用说躲开，恐怕还未明白是怎么回事就已经被击中了。
但是，这次的对象却不同，是哈默里斯，这个经历了无数次战斗的强大的魔法师。
他侧身向后退了一步，避开了大部分闪光。虽然已经有了随时接受攻击准备，但是这次的攻击来得实在是太突然，仍然有一道闪光无法来得及避开，从哈默里斯的左侧脸边划过。
哈默里斯感到脸上传来一阵轻微的疼痛，好像被锋利的刀片划过一样，一道浅浅的血痕从他的脸上渗出。
这时，他看清了那些闪光的真面目，“银线……！”
是的，那些闪光正是反射了光灯光芒的大约十几条锋利的银线，而这些银线的另一端，正缠绕在那位少女的双手上。
“操线者……居然真的有这样的人吗……”
所谓的“操线者”是指使用锋利的金属线作为战斗兵器的人。传说中他们使用金属线不仅能够打掉对方的兵器，限制对方的行动，甚至可以将对方的身体直接切为碎片。
但是这些都只是听说而已，真正的“操线者”就算是已经有了那么多战斗经历的哈默里斯也从来没有遇到过。
其实只要稍微想象一下就可以知道，这种既没有重量又没有体积的细线，仅仅是要操作一条就已经是很困难的事了，如果要同时操作那么多条线，还要分别让它们们按照预定的轨迹运动，这对一般人来说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事实上哈默里斯在此之前也只认为所谓的“操线者”只是一个传说或是什么小说里出现的人物而已。
然而现在……这种传说中的“操线者”确真的出现在他的眼前了。
「……对于一般人来说不可能吗……这个女孩……我果然是还是太大意了呢……」哈默里斯重新调整好体式。
这时，少女水平抬起了她的右手，快速向左侧一拉。手腕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然后向下一挥。
刚才那些已经散落在四周银线就像被突然附上了生命一般，再一次向哈默里斯袭来。
从各个方向袭来的银线交织成网络，这一次已经没办法像刚才一样通过后退来躲闪了。
「……嗯……技术确实是精彩绝伦，让我大开眼界了呢……但是，如果只是这种程度的话……」
哈默里斯微微将自己的身体重心压低，以最小的动作侧身，将自己的手臂从银线包围网的一个空隙中穿过。
「就是这里了！」“Air Incision！”哈默里斯低声咏唱。
像是被看不见的刀划过一样，哈默里斯手臂周围的银线纷纷断裂。
哈默里斯顺势完全转身从侧面退出银线的包围。
「躲不开的话那么切断就可以了。」
残余下来已经失去目标的银线一瞬间交织在哈默里斯原来站立的位置上，随即又像失去力量一样散落下来。
银线和刀剑一类的一般的兵器不同，使用者的发出力量是无法均匀地方分布在整条线上的。所以无法借力，一次发出的力量只能操作银线进行一次的动作，要在空中使银线数次改变方向是不可能的。
见此情形，少女快速改变手势又一次将银线舞起。
“Air Impulsion！”哈默里斯再一次低声咏唱，紧接着一道强力的气流从哈默里斯的手中击向又一次袭来的银线。
锋利而又柔软的银线并不怕比自己要坚硬的东西，但是唯一的弱点就是无法对付比自己还要“柔软”的东西。
承受不住气流冲击的银线失去了原来的秩序，纷纷倒向了少女的一侧，随即又都缓缓地飘落在地上。
对方居然能够数次突破自己银线的包围，而且不仅如此，还用魔法阻断了银线的攻击。
少女似乎也明白了现在站在自己面前的魔法师并不像自己刚才在图书馆外面打倒的那些学生魔法师守卫那么好对付。
她停止了动作，又像一开始那样，静静地地站在书库的门口，不过事实上从一开始少女就没有移动过。
然而，正当哈默里斯准备迎接下一波银线攻击时，少女突然跃起，身体在空中向右一倾，紧接着如影一般的在哈默里斯的视野中消失。
下一瞬间，少女直接出现在了哈默里斯的背后。
“什么！背后吗！”哈默里斯急忙转身。
正对着哈默里斯的少女，右臂周围缠绕了九道淡蓝色的魔法光环。“……！”她快速将右手举至左肩，然后向哈默里斯挥去。
随着少女的动作，魔法光环化为九支冰矢击向哈默里斯。
“Ice Bolt”，理论基础是使用魔力聚集周围的水气并凝结冰矢。虽然简单，但是这种威力的“Ice Bolt”在Classical Magic里已经是属于冰系魔法分类中的中级魔法了。
然而，哈默里斯却完全没有感觉到少女咏唱过任何咒文。
「这孩子不仅是操线者，而且还是魔法师吗！」
“Air Shield……”哈默里斯将左手横至胸前，手掌向外。
以他的手掌为中心，周围的气流快速集结，瞬间形成一层厚厚的气壁。撞上气壁的冰矢纷纷碎裂。
「高速咏唱加无声咏唱……不，即使是这样释放魔法还是需要时间的……但是这孩子的魔法简直就是零时间释放的……而且还是这种中级的“Ice Bolt”。另外……」
但是少女没有给哈默里斯思考的时间，她的攻击并没有因为魔法师的气盾而停止。
她再一次如影般地移动至哈默里斯的侧面，并挥手发出第二波冰矢。
「同样的招数第二次对我可就没有用了……」
有了上一次攻击的经验，大致估计了冰矢的方向和分布，哈默里斯：“Lightning Bolt！”
九道闪电同时击出，准确地命中了少女发出的冰矢。闪电击碎了冰矢，并穿过冰矢的碎片击向少女。
“……！”少女将手双手交叉至胸前。瞬间，一面圆形的冰盾在她的前方展开。
少女将冰盾向前一推，并顺势作了一个后空翻跃至空中。
闪电撞击冰盾，冰盾碎裂，碎块四处飞散，但是却也将哈默里斯的闪电完全消除了。
这时在空中的少女，挥手向哈默里斯所站立的位置推出了一道淡蓝色的魔法咒文。
少女：“……！”咒文击中地面，并瞬间展开为一个半径大约两米的魔法阵。
“！”哈默里斯急忙向后从魔法阵当中跃出，“Air Shield！”同时立即展开了全方位防御气盾。
「这是什么……这种形状的蓝白色魔法纹章……难道是“Ice Lotus”吗！」
正如哈默里斯猜测的一样。下一个瞬间，数十只冰柱从魔法阵的中心以各个不同的角度快速向西面八方生长出，宛如一朵正在开放的冰莲花一般，如同这种魔法在Classical Magic中的名称——“Ice Lotus”。
凭借事先展开的气盾，哈默里斯成功地拦截下了几支靠近他的冰柱，并挥手用闪电斩断了离他最近的一支。
巨大的冰莲占据了两人之间的空间，从空中落下的少女的身影也随即被隐藏在冰莲之后。
「太乱来了……居然在这么小的空间里用这种魔法……」
少女动静的似乎霎那间完全消失了，哈默里斯正准备从冰莲的侧面窥探少女的动静。
然而，少女却突然出现在了冰莲的上方，然后优雅地降落冰莲的一个“花瓣”上。
还没等哈默里斯反应过来，站立在冰莲上的少女又再一次跃起，在空中如舞蹈般华丽的一个空翻，转瞬出现在了哈默里斯的右上方。
少女：“！”一道环绕着无数冰碎的淡蓝色的光束，从少女右手前方的魔法光环向哈默里斯击去。
「冰系上位攻击魔法“Ice Blast”！当真吗！既然这样的话……！」
见此情形的哈默里斯迅速调整体式，右手前方也快速展开了一个魔法光环，“Lightning Storm！”
瞬间，一道环绕着电光的白色的光束，从光环中射出。
电光与冰碎霎那间充满了周围的整个空间，在空中相遇的两道光束产生了巨大的冲击，附近几个书架上的魔法书纷纷震落。
此时身体还停留在空中的少女利用魔法冲击产生的反作用力又一次空翻，然后又像刚才一样优雅地站立在冰莲的同一个“花瓣”上。
从攻击开始到结束，少女的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任何多余的部分，但是她的姿势却又是与战斗完全不相称地华丽而优雅，仿佛舞蹈一般。
“綺麗……”站在冰莲下的哈默里斯不禁暗暗地喝了一声彩。
「连“Ice Blast”这种上位魔法都能这么自如地使用，而且战斗动作如此纯熟，这已经不是一般魔法师所具有实力了，根本就是一流的战斗法师。操线者再加上一流的魔法师……这孩子，不，这位小姐到底是什么人啊……」
此时，站在冰莲上的少女却不知为什么停止了攻击，她一瞬间微微地移开了视线，但随即又像刚才一样用她的红瞳直视着哈默里斯。
哈默里斯趁着这个空档迅速地扫视了一下四周，可能是因为书库中的防御结界的关系，再加上相互之间每一次攻击都几乎被对方用防御魔法完全消除的缘故，除了被刚才的一次攻击震落的那些书本以外，整个书库几乎没有什么损伤。
「虽然现在是没什么损失，不过对方是一流的魔法师。不赶快阻止的话，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可是谁都不知道。而且……不全力一战的话可是对这位小姐的不尊重呢……」
哈默里斯抬起头对冰莲上的少女说：“怎么了？小姐，已经不打了吗。那么小姐果然是决定要放弃了吗？”
“……”少女一言不发地注视着哈默里斯，但她却也没有再一次发起攻击。
哈默里斯叹了口气，“这样啊……既然小姐不愿意动手又不准备退出，那么……这一次就应该轮到在下了吧。失礼了……”
少女：“！”
“Air Impulsion！—”随着这句咒文，哈默里斯左手周围的空气聚集成强力的气流击向少女。
少女快速从冰莲上跃起，并像刚才一样瞬间在空中展开冰盾。但是，冰盾只能防御类似于闪电或火球这样的攻击性魔法，对于气流的冲击却是没有作用的。
强力的气流将在空中的少女的娇小的身体吹向书库大门的方向，少女的长发随着气流如银丝般地舞动，但是她仍然努力地用双手支撑着自己前方的冰盾。
「还没完呢……」哈默里斯：“—Lightning Bolt！”从他右手展开的魔法光环中一道闪电紧跟着气流而至。
闪电击碎了少女的冰盾。然而……
哈默里斯：“什么！” ＆ 少女：“！”
闪电却并没有像刚才那样被冰盾消除，它径直穿过在空中四散的冰盾碎片向少女正面击去！
少女在空中尽全力回避，但是她毕竟正在施法当中，即使身法再怎么快，要想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完全闪避开在那么短距离内直击的闪电是根本不可能的。
闪电击中了少女的左肩，少女摔了下来，落在了书库大门的附近。
少女在着地时努力维持着自己的平衡使自己能够站立，但她最后终于还是忍受不住，跪在了地上。从左肩渗出的血很快就将少女的白衣染出了一片红色。
就算不是全力，毕竟也是哈默里斯的魔法。即使不是命中要害，但被击中了也绝对是不会是小事，何况被击中的人还是这样一个孩子。
“……”少女用右手扶住自己受伤的肩膀，似乎在拼命忍受着伤口的疼痛。但即使是这样，少女依然沉默着。
“这……小姐……你没事吧……”对于这个始料未及的事态，哈默里斯本人也有点慌了阵脚。
这一击哈默里斯本来只是想将少女逼向书库大门的方向，并击碎冰盾。他从一开始就完全没有想过要将少女打伤。攻击产生的效果完全出乎哈默里斯的预计之外。
「我这次的“Lightning Bolt”明明和刚才的完全一样……怎么会……难道是她的“Ice Shield”变弱了吗……」
就在这时，少女受伤的左手附近出现了异样的红色光芒。
哈默里斯：“！” ＆ 少女：“……！”
光芒迅速扩大并环绕在少女在左手小臂周围。妖异的血红色光芒如水一般在少女的左臂附近流动，又如火焰一般地跳跃着。
“这、这个是……”就算是见多识广的哈默里斯也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形态的“魔法”。
不，这个根本就不是什么魔法，而是别的什么“东西”。
虽然不知道红光的正体是什么，但是哈默里斯多年的战斗经验告诉自己，「这个红光很危险！」
“Mana Shield！”他立即以自己为中心展开了原则上对任何形式的攻击都适用的魔力防御盾，并调整好体式，集中精力观察少女的动作，准备随时应对任何可能出现的情况。
然而，少女却将她的右手从左肩的伤口上移开，拼命地压住她的左臂，似乎是在全力抑制那个“红光”的力量。
“……不行……不可以……”少女低声呻吟着。
就这样过了几分钟，在少女努力的抑制下，少女左臂的红色光芒终于逐渐变弱，并完全消失了。
就在哈默里斯看到红光消失终于松了一口气的的时候，跪在书库大门旁的少女突然站了起来。
下一瞬间，少女扶住自己的左肩，转身冲出了大门。
见此情景，哈默里斯愣了一下，但是马上反应过来的他随即也追了出去。
“等，等一下……喂……”
深夜无人的图书馆中，少女的身影快速地在曲折的回廊间穿行着。
可能是因为受伤的缘故，她的移动速度明显比刚才战斗时要慢得多了。然而即使是这样少女的速度仍然要比哈默里斯快了不少。
但是在这么狭窄的空间中使用魔法很可能会使周围的设施遭到破坏；另外即使这位少女不一般，对于一个受伤逃走的小女孩使用攻击魔法也实在是有些过分。
所以哈默里斯眼看着距离不断地被拉大却也无法使用魔法阻止少女的前行，只能在后面努力地追赶。
再加上刚才出发时就已经被拉开的一段距离，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大了。
终于，追逐着少女的哈默里斯到达了魔法学院图书馆的一层大厅。
大厅的正门依然像往常一样紧闭着，看来少女刚才似乎并不是直接从正门入侵的样子。
环绕着圆形大厅的四周靠近天顶的位置嵌有十二扇一人高的大玻璃窗。满月的光辉从窗口洒落至大厅中。整个空间笼罩着一层神秘的银色光晕。
月光下这位白发红瞳的少女正背靠着一动不动地站在其中一扇窗户的窗台上。仿佛如一个精工制作的人偶一般，从少女的身上完全感觉不到任何生命的气息。
少女站立的位置说是窗台，其实只不过是从窗户的下沿处突出的一个小小的长方形平台。平台的面积只够一个人站立，想要转身都是很困难的事。
平台离地面的高度至少有十米，除了那个平台以外，四周的墙壁上没有任何其它的立足点存在。
「她到底是怎么上去的……」但是，这时的哈默里斯已经没有那个余裕去考虑这个问题了。
因为他看见此时少女的左手正紧紧地贴在她背后窗户的玻璃上。
哈默里斯瞬间明白了少女的意图：“喂！小姐！别——！”
然而，还没等哈默里斯说完，以少女的左手为中心，一个淡蓝色的魔法光环展开了。
下一个瞬间，少女背后的玻璃就犹如被闪电击中的冰盾一样，瞬间分解为无数的碎块。
在空中四散的玻璃碎片将少女的身体划出了数道血痕。但是在月光下的少女表情依然如人偶一般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
随着玻璃的碎裂，少女就像是放松了全身的力气一样，顺势向后倒下。
“等、等一下——！”
还没等哈默里斯来得及阻止，原本站立窗台上的少女已经消失了……
随着少女的消失，魔法学院的图书馆终于又恢复了少女到访前的宁静。
只剩下破碎的窗户无声地说明着刚才这里发生的一切。
而窗外的满月依然像一位女神一样温柔地守护着这片大地。
同人Project Phase 2 Fin.
